死?
覃吉赶紧道:“李尚书,有些事不用说得这么直接,我们不知细节,不好予以置评。”
言外之意,我们没让你承认得这么痛快,你最后往回收收,咱一步步来。
你一上来就搞出这么大的阵仗,我们实在有点儿接受不了。
李孜省一脸好奇地问道:“我在承认自己过往的罪行,有何不可吗?”
冯贯拿出大理寺卿的派头,好似公堂审案一般,大喝一声:“有何证据?”
“咦?我承认自己的罪行,这是口供,需要什么证据?要不你们把梁芳给逮回来,让我跟他当面对质?看看以前是否曾商议过易储之事?话说要是知道今天问话还需要罪证的话,我是不是当时就该让梁芳留下纸面证据?哎呀,等等,你们不是有他亲笔所写的信件吗?这还不算罪证吗?”
李孜省倒也坦诚。
我把脖子伸出来让你们砍,你们居然问我有什么证据?
闲得慌?
冯贯看向杜铭,恨恨地道:“杜部堂,你给评评理。”
杜铭很尴尬,他深深地吸了口气,道:“李……孜省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,他既然都承认了,那……好像也没什么可问的了。”
张峦却又不乐意了,连忙道: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问话得问彻底,不能说他承认了就不继续问下去,咱得把事情搞清楚!”
杜铭差点儿想找地缝钻进去,连忙道:“张学士主持此案,还是由您来做主吧。”
言外之意,你牛逼,能这么快让李孜省承认自己的罪行,我们拍马不及,还是你来吧。
张峦道:“李尚书,你知道你承认这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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