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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峦顺着话茬道:“是啊,怀公公对大明确实很重要,最好别老早就死了,白白给某些人腾位置。”
“这……”
覃昌闻言不由有些诧异,觉得张峦今天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反常,却又不知具体情由,当即瞥了张峦一眼,继续道:
“你看陛下,年纪轻轻的,先是失去先皇,这下连关爱他的怀公公都要离他而去,心里别提有多难过了……张先生有时间的话,不妨为陛下调理一下身体,免得他郁结于心,有伤龙体。”
张峦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,问道:“覃公公,我想问一句,陛下跟怀公公以前接触很多吗?彼此的……感情很深?”
“接触是很多,但感情却没见得有多深。”覃昌实话实说,“怀公公之前一直在先皇跟前做事,基本上就从未踏足过东宫。”
“那……为什么陛下会这么伤心难过呢?”
张峦不解地问道。
覃昌环视一圈,发现没人盯着后,这才小声劝解:“张先生,有些话别乱说啊……陛下怜惜我们这些宫里的老人,分外抚恤,您这样说,是看不过眼还是怎么着?”
“哦,我没那意思,我这人就是这样,心直口快,想不明白就问问。毕竟我不知道陛下跟怀公公之间的感情到底如何……这次总算是见识到了,他二人的关系真好啊。”张峦由衷地发出感慨。
覃昌叹道:“说起来,怀公公最得陛下怜惜之处,就是于这次储位之争,以及新皇确立登基这件事上,怀公公居次功,可说是对陛下有莫大的恩德。”
“次功?”
张峦闻言皱眉,脱口问了一句。
“对,次功……陛下幼年时期,几度陷入危难,怀恩调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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