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祐樘并没有发现父女间的小动作,仍旧念念不忘让岳父治好他的怀大伴的病。
张峦道:“臣会想尽办法,全力施为……但是,臣并不想给怀公公太多无谓的希望,让他分心在这件事上,但至少臣能保证,让怀公公多延续几个月的寿命。”
怀恩闻言觉得很怪异。
这话像是好话,但怎么……总有种说不上来的疏离感呢?
“岳父需要用到什么名贵的中药材,只管跟宫里人说。”
朱祐樘交待道,“回头也可找人去名山大川搜罗天材地宝,比如千年人参、灵芝以及何首乌之类的奇药,就算不能让怀大伴马上就痊愈,但至少也要跟个没事人一样,能多陪伴我左右。”
怀恩心说,这话听着怎么更觉别扭了呢?
咋的。
我就是个工具人,只负责给你们解决事情,就算是仅剩一年半载的寿命,还得被你们当作牛马使唤,是吧?
但转念一想,这是小皇帝对自己表达出的关心,作为奴婢,还能奢求更多吗?只能当面表达感激之情:“谢陛下厚爱!臣定当肝脑涂地,不负陛下的器重与厚爱!”
……
……
午膳结束,张峦主动请辞。
张玗想要挽留,但张峦去意甚坚,朱祐樘只好派覃昌送张峦出宫。
张峦把李孜省那番话给牢牢记住了,一路上没对覃昌说什么,就好像现在覃昌已经是坏人一般。
“人生老病死,真是反复无常啊。”覃昌一边走一边感慨道,“再度见到怀公公其实也就是数月间的事,怎突然间就……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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