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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次敬献的书册乃其呕心沥血之作,刚编写完成就进呈到陛下这里,可见其忠心耿耿……这有什么不妥吗?”
覃昌皱眉不已,摇头道:“先皇时丘濬怎么不进献?既然全书有一百六十册,可见前面的章回早写出来了,却一直秘而不宣。直至先皇薨逝,陛下登基,他突然就进献著作,这也太……唉!
“不过丘老祭酒美名在外,想来应该不是那种为了名利而处心积虑之人吧?”
“呵呵。”
怀恩闻言笑了笑。
好似在说,听你这话里意思,你就是把他当这种人了呗。
覃吉闻言笑着道:“君子论迹不论心,不管怎么说,这也算得上是文坛盛事了……你们瞧瞧,陛下看得多认真?
“陛下从来都虚心向学,可惜最近一直忙于公务,都快懈怠了做学问。此番重新拾起,对他而言或许也是一种巨大的快乐吧!”
怀恩点头道:“是啊,陛下一直都勤勉向学,不能因为做了皇帝就把学问给抛下,也是时候恢复经筵日讲了,让更多的大儒把他们的学问传授过来,这对陛下为人处世,以及将来治国等,都大有助益。”
覃昌恭维道:“怀公公,这不是还有您吗?以后您慢慢辅佐陛下成长就好了。”
“我太老了,且体弱多病。”
怀恩感慨道,“且有些事,我不好明言,不想为难太多人,给别人制造麻烦!以后陛下还得靠你们。”
覃吉笑了笑道:“再老,你们都比不上老朽吧?”
“都一样,好像谁不是老人一般?”
覃昌也在那儿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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