阐发了‘应经合义’、‘人法兼重’、‘慎刑恤狱’等观点,或对今后陛下治国有利。”
怀恩解释完,便帮朱佑樘整理,把他认为比较好也容易接受的部分内容从竹筐里挑选了出来。
朱祐樘一时间也看不了太多,基本上是浅尝即止,但怀恩递给他的部分都相对浅显易懂,没过多久便沉溺于其中。
良久后,看完一章的朱佑樘合上书册,感觉脚都有些站痛了,回过身就看到堆成小山一样的奏疏,不由皱了皱眉头,随即看向怀恩:“怀大伴,我觉得这套书,写得很好,我想好好研究一下。可今天的奏疏……”
“陛下放宽心,眼前并没有太过紧要的事,让奴婢等人酌情把事办了就行……要是有什么难以决断之事,再去请示您如何?”
怀恩笑眯眯地说道。
“那就好。”
朱祐樘马上让人把经过怀恩整理过的书册整齐地码放到龙案前,他返回去坐下,拿起书册便看了起来。
接下来朱佑樘便什么事都不做,改而在那研究起来这套由国子监祭酒丘濬亲自编写的书籍来。
……
……
怀恩显得很高兴,连处理公务都显得轻快许多,脸上堆满了笑容。
覃昌朱批完一份奏疏,看了看左右,然后凑过脑袋,低声向怀恩询问:“怀公公,这是怎么个光景?好端端的,你怎么突然就向陛下进呈书籍了?”
怀恩笑盈盈地道:“据说那个丘濬,六岁便能作《五指山诗》,出口成章,少时家贫无书,曾经走数百里路借书,必定将书借到才罢休。二十三岁选入翰林院庶吉士便参编《寰宇通志》,成化初年又参撰《英宗实录》,其后又著有《续通鉴纲目》,可谓学识卓绝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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