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的事情。”
张峦摆摆手:“也罢,在儒者中谈变革……为父还想多当几年官呢。”
“呵呵,爹,你对儒官的脾性倒是了解得很清楚。”张延龄笑道。
“那是,为父本来也不想改变,还不是被你给挑唆的?”张峦无奈道,“当初咱们家日子过得是清苦了些,但至少有房子有地,还不至于饿死,你们兄弟俩以后或也有前途,为父现在恐怕已在教书育人……”
“行了,爹,我不想听这个。你还想治河吗?”张延龄问道。
张峦眼巴巴地道:“困难是有,但是儿啊,要是你觉得能治理的话,为父就去治河。为父不是贪恋那滔天的功劳,实在是……为父也想试试被世人景仰的滋味。”
说到这里,张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贪婪。
张延龄道:“要去治河的话,那爹可能就不会留在京师,需要去外地长住,一去可能要经年甚至是好几年……”
“利国利民的事,为父还会叫苦叫累不成?”张峦显得颇有家国情怀,拍着胸脯表态,“吾儿,不要瞧不起为父,为父也是有担当之人。”
“哦,那我们一家人可不会跟你去。”
“没事。”
“李孜省也不会去,且你身边有大批人跟着,监督你,不让你带家眷甚至是女眷……要天天住在堤坝上,以身作则,连城都进不去,都得在山野间……”
张峦本来想的是自己能逃脱囚笼,正好趁机出京,山高皇帝远,享受一下当土皇帝的滋味。
听到这里,他有些傻眼了。
“儿啊,不是为父非要唱反调,你这是让为父去治河,还是把为父给流放了?为父咋听不懂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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