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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嘿。”
张峦居然厚着脸皮笑起来。
就差跟儿子说,吾儿英明,你真是把为父心中那点小九九给算透了。
没错,我就是稀罕那点儿虚名。
张延龄道:“那……爹你知道治河之事,或者说要促成黄河改道,先决条件是什么吗?”
“等等,为父去找一下纸笔。”
张峦急匆匆就要进里屋。
张延龄皱眉问道:“爹,你要干嘛?”
“当然是记下来啊……为父现在脑子不太灵光,你这小子说话快,往往又有惊人之言,我不记录下来,回头怎么好好揣度参详?”
张峦道,“你先等等哈。”
张延龄瞬间无语。自己说话有那么晦涩难懂吗?
眼前的父亲还号称是读书人呢,连我跟他说点儿什么事,他还要做笔记?
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随后张峦就把纸笔给找出来,三下五除二把墨汁给研磨好,提笔道:“吾儿,你说吧。治河的先决条件是什么?”
“乃水灾,一场冲垮大堤、令中原千里之地尽成泽国的特大水灾。”张延龄没好气地道。
“啊!?”
张峦一时愣在那儿。
张延龄问道:“你怎么不记了?”
张峦把毛笔放下,无奈道:“儿啊,为父也知道,跟你谈治河之事,是有点儿为难你了,毕竟你这年岁,还没到了解那么多事的时候。为父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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