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,我再给你好好分析分析。”
张峦无奈道:“儿啊,为父这不是没主意,才来问你的吗?你以为为父眼下不着急?入朝后,我的官先是急升了一阵,现在看似平稳,却许久没动静了……”
“啊?翰林院侍读学士兼户部右侍郎,就这你还不满足?爹,你当官有半年吗?”张延龄惊讶地问道。
老父亲居然抱怨,最近官职没动?
意思是,还想更进一步?
想当阁臣了呗?
张峦哭丧着脸道:“别这么说嘛……为父的意思是,官职动不动的不打紧,现在为父身居高位,多让人眼气?那些个官员把我当仇敌一般,纷纷在背后议论并讽刺我,为父也想好好表现,让世人觉得为父是个有能耐的官员,也给你和你娘长脸。”
“给我长脸?”
张延龄皱眉。
老父亲的愿望原来是这么“淳朴”且善良的吗?
骗鬼呢?
张峦赔着笑脸道:“为父知道先前有开罪你的地方,你别往心里去。父子间哪有隔夜仇?”
张延龄不悦道:“爹,你这是什么话,哪里有什么仇什么怨?”
“别管说什么的。”
张峦道,“为父知道李孜省可能就是在诓我,他啥忙都帮不上,但问题是你厉害啊……你就给预测预测,黄河到底应该走哪条道入海,才能太平无事?不求稳定个几百年,有个几十年平静也行啊。”
张延龄眯眼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只要你活着的时候,黄河一直平安无事,把治河的功劳稳稳地戴在头上,就行了,是吧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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