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停巡抚山西大同都御史左钰、叶淇俸各三月,下户部郎中张伦,山西参政刘忠、参议楚麟、副使雍泰、徐谏,佥事马隆、徐辉,并丁忧布政谷琰,参议乙瑄,副使郝志义于狱……”
孙家作为运河重要中转站兴济县的大户,把漕运的陈粮拉出来变卖,本身倒也没什么,毕竟这是常规操作,很多商贾都这么干。
但偏偏赶上这时候,虽然孙家不一定会因此落罪下狱,但被追缴粮食,甚至被官府敲诈勒索,那都是免不了的事情。
看起来是通过跟官府的良好关系搞来的好生意,反倒会让孙家赔得血本无归。
“大哥,我的意思是说,孙家可能会因为这次的生意赔不少银子。”张延龄道。
张鹤龄撇撇嘴:“你小子就是喜欢危言耸听,我才不信呢。人家做那么大的生意,会不考虑到后果?如果咱家以后也能像孙家那般日进斗金就好了。”
张延龄不由打量兄长一眼。
还别说,可能是穷苦人家出身的缘故,以后向大明盐引伸手最厉害的两个人,现在正大眼瞪小眼,以后不管是大明的漕粮、官盐、木石料等,那都是兄弟俩喜欢侵占的东西。
任其发展下去,以后大明的言官没事就磕着咱俩参劾呢。
“会的。”
张延龄拍拍大哥的肩膀,“不过大哥,咱最好悠着点,要见好就收。”
“啥?”
张鹤龄一脸懵逼。
打死他也理解不了弟弟说的是什么。
然后兄弟俩回去的路上就不言语了,大概是彼此都觉得对方是神经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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