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去给陛下效命,不是这意思还能是什么?”
“呵呵。”
覃吉笑了笑。
他对这对父子相处和说话的方式,很是欣赏和羡慕。
“先生和二公子都是性情中人,有话完全可以直说。”覃吉笑道,“老朽身无长物,最好就是做个闲人,如张先生这般。”
“延龄,你看看,我跟覃公公才是一路人,你这种整日钻营的小子,别掺和进我们老家伙的事情中来。”
张峦白了儿子一眼,说完还悄悄打量覃吉的腿,似乎是在琢磨有关身无“长物”还是“短物”的问题。
……
……
送走覃吉,张峦心情大佳,嚷嚷着要在家里摆上一桌。
张延龄道:“我的父亲大人,你是觉得李孜省走了,烦闷无聊,以后也没机会喝酒胡来,所以打算在家里开席,自娱自乐?”
张峦瞪了儿子一眼,道:“就这么琢磨你爹我呢?为父只是觉得,往后的日子不会有啥变化,值得好好庆贺一下。哈哈。”
看到老父亲这种“豁达”的态度,张延龄虽然怒其不争,倒也能够理解。
对张峦来说,享受人生,比什么都更重要。
能这么看得开,安稳过一生,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?
真可惜……
张延龄心说,你现在还得被当枪使,容不得你有丝毫懈怠。
张延龄道:“爹,接下来你就要面对朝中人的怒火了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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