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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峦是在自己家中会见的覃吉,对对方口中得知自己即将入阁之事。
算是个荣誉阁老。
不过张峦对此倒是很满意,他望向一旁的小儿子,笑着道:“延龄,你看陛下还是很体谅我的,知道我不能随时去公庑打理朝务,便做了变通,既让我入阁,保留了面子,还能有闲心,在家中……休养身体。”
覃吉赶忙道:“张先生,您可不能懈怠。目前怀公公离朝,陛下非常需要您辅佐。”
张峦摆摆手,道:“我一个生员出身的老家伙,能帮到陛下什么?最多是在家里窥探一下天机,给他提点儿建议。朝中事务,不是朝夕可成,那得经年累月的经验才能维持,我不行,便不去逞强。”
覃吉惊叹:“您还真豁达。”
“这不叫豁达,是没本事。”
张峦自嘲地道,“我这人别的不行,就是有自知之明,然后就……能把一切都看淡。覃公公,这话同样适用于你。”
“啊?”
覃吉一时懵逼。
心说你这是啥意思?
意思是,我也没能力,没资格当司礼监掌印太监,所以应该在陛下正式委命我提领司礼监前,主动请辞?
张延龄见覃吉脸色阴晴不定,知道他在想什么,连忙帮着父亲解释:“覃公公请见谅,家父不是那意思。”
张峦却不领情,道:“吾儿,你这叫什么话?什么叫不是那意思?我知道了,你是故意在这里混淆视听是吧?
“我的意思很简单,咱跟覃公公都想当个闲人,大不了赋闲在家,做个闲云野鹤,平常喝喝茶聊聊天,陛下有需要咱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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