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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恩就差明着跟徐溥说,你们这次反对得太早了。
你只管让李孜省负责去。
他办成了,也不会有功劳。
若是办不成,半道上那些用以过冬的布料和粮食被鞑靼人抢了去,那李孜省背的黑锅可就大了。
就在徐溥稍微侧目,准备让其他人出来接力,集合众文臣的力量让皇帝收回成命时,左都御史马文升走了出来,问道:“既然并无私意,为何主张此事的户部侍郎张峦,不在朝班中呢?”
怀恩看了看小皇帝,发现朱祐樘脸上怒容越来越盛,只好大声道:“张侍郎年前有伤病在身,经陛下特批,不用入朝商议。”
马文升义正词严:“如此大事,就算先做好安排,也该在事后接受群臣质询,若当事人不在,很难对功过进行评论。
“臣提请陛下将张侍郎传召至此,我等愿意与他当面对质。”
言外之意,我们在这里说什么,都好像是在攻击皇帝本人。
所以你怀恩才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,一直在跟我们唱反调,不断向我们解释。
只要皇帝下旨让张峦前来,我们找到攻击目标,或许就可以一致对外了。
到时让张来瞻哑口无言,道理不就辩明了吗?
怀恩再次回头望向朱祐樘,征询地问道:“陛下,您看……?”
朱祐樘扫视群臣一眼,强压怒火,轻描淡写道:“岳父有伤病在身,朕已经允诺他不必入宫参加朝议。正所谓君无戏言,你们为何一定要朕违背承诺呢?真有什么问题,就算我那岳父不在,也一样能说清楚。”
论护短,朱祐樘从来没怕过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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