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阿树放下酒杯,直接拿起红酒瓶,往嘴里灌酒。
“我没名气的时候,只能在酒吧当驻唱的时候,穷得每天吃泡面的时候,大飞都陪我走过来了。现在我出事了,他说我和从前不一样,然后跟我分手了。”
阿树的镇静只维持了一秒,他砸碎了酒瓶,玻璃与木质地板相互碰撞,发出可怖的响声,暗红的液体飞溅到墙壁,也跳上阿树的睡裤。
他大吼大叫:“狗屁!他在放屁!”
阿树忽然蹲下来,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。游景向阿树靠近,紧张起来:“阿树,不要碰那些东西。”
“出事让我明白许多道理,也让我失去爱人,” 阿树哭了,“我真的跟以前不一样吗?”
游景觉得阿树现在的模样很可怜,可游景产生不了同情,可怜可以被滥用,谁也说不准下一秒可怜是否会降临在自己身上。
客厅里所有破碎的物品都是真实存在的,像阿树的绝望,也是真实存在的,碎得比玻璃还要彻底。
人是情绪化的动物,要求别人不要激动是极自私的行为,游景也无法保证自己面对这种场面依旧冷静。
桌旁是淡黄色的窗帷,两层薄薄的纱,外面的夜色模糊不清。
游景扶着阿树的胳膊,让他坐在椅子上,接着游景坐到了他的对面。
既然不知道说些什么,那就听吧。游景听阿树说话,混杂着他的抽泣声,语句断断续续的,情绪已经没有最初那样崩溃。
娱乐记者不会天天蹲着乐队拍,一年中没几个乐队能上娱乐版面,除了发歌和演出的时候。
阿树和大飞那张照片格外清晰,还有详尽的文字爆料,只有阿树的朋友才会知道这么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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