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保护嗓子,阿树从来不抽烟。
游景没有上网,不知道网络上怎样谈论阿树的事情。但在每晚上,他听到有人在谈论阿树的事情,版本很多,不用上网也能了解一二。
出于不屑,游景让员工放了阿树乐队的歌。吧台有朋友劝游景别这样,没必要非得在台风天气出海。
游景给朋友倒了杯酒,堵上了他的嘴。
快下班时,阿树给游景发来消息。
——大飞刚刚搬着行李走了,真操蛋。
——怎么回事?
——我没可以相信的人了,现在有空吗?
游景不太明白阿树所说的没有可以相信的人。他在凌晨一点左右赶到阿树家,敲响他家门前,游景刚和陈召南通完电话。
陈召南在外地,知道游景凌晨一点去阿树家而闷闷不乐,并且录了一个几秒钟的视频,画面是他住的酒店房间,灯开得很亮,游景的手机屏幕变得金灿灿的,之后陈召南的脸快速闪过了一下。
陈召南的工作很累,回到酒店最好能快速睡一觉,但他等游景的电话等到凌晨一点。
阿树家的客厅几乎无从下脚,地板上有碎掉的花瓶、相框、各种玻璃与陶瓷制品,乐谱被撕开扔在地上。
看来大飞走之前,他们经历过一次激烈的争吵。
游景跟在阿树身后,凝视着满地狼藉,忽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说什么都没用,一些出于善意的劝慰的话对阿树不会管用。
阿树手中拿着红酒杯,镇静地问游景:“要喝酒吗?”
“我开了车。” 游景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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