嗽难捱,头重脚轻的,还握得起笔。
他将汤婆子给放在一旁,冷着了,就伸出那冰凉的手去挨一挨,蹭一蹭,得些暖意熨帖。
毛笔饱蘸墨汁,悬腕在纸上行云流水地书写起来。
幸得大学时入了个三笔字的社团,指导老师也极为负责,竟在得空之时会来书法室指导他们。
初始,周慈青临的是褚遂良的《雁塔圣教序》,后为《张迁碑》和《曹全碑》,不说字体字形有多秀美风骨,却是有了自己的形。不至于软弱无力,或不忍细看。
他思量着,一面细细地增增减减,一面又暗忖可能性。
虽是脑中有不少新奇的法子,却也不是样样都能直接拿出来用的,需反复打磨、试验,才能真正揽天下之钱财,成巨富之陶范。
一口气吃不成大胖子。
口红、粉底液、眉笔、香水、花露水还有精油等物,玻璃、镜子万花筒,都列在计划之中。
具体之物就没必要写给苏员外瞧了,不过是改为家中有良方,或可找匠人一试来替代,便也不算是隐瞒。
一张纸写好了后,瞧着有些凌乱,太多删改涂抹之痕迹。
周慈青再拿一张新的,慢慢悠悠地誊抄于纸上。此番有些耗时费力,却也是冬日打发时间的好法子。
抄好后,他便将纸给收了起来,捧着汤婆子在院中转了一圈。
大黑不冲他吠,也不见亲近他。见了他也是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瞅两眼,又盖上了。
“早晚叫你拜在我的美食之下!”没个人解闷,周慈青朝着一只黑犬说话都乐得开怀。
树梢上的雪在啪嗒啪嗒地往下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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