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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何能够麻木神经的东西,府太蓝都没有对它说不的奢侈。
他看了一眼天板上的烟雾探测器,知道自己抽不了几口,就可能会触发警报,因此深深吸了一大口,又一大口,才按灭了它。
“……府汉怎么样了?”
“你放心,他没事。”卡特柔和地说,“除了他本来腿上受的伤,连一根头发都没——哎呀,这么说可不对。”
他又好像自以为很幽默似的笑起来,说:“确实掉了头发,还不少。下手揪头发的那小伙子,我让他尽量客气了,但还是免不了有点痛。”
府太蓝定定地看着他。
“也不光是头发。”卡特说,“还有一些阴(括号内不看)毛。”
……什么?
“这些都是迫不得已,必须要做的事。我也很不情愿呢。”
卡特摇摇头,似乎也觉不好开口。
“对着他的儿子说这些话,实在没格调。不过你必须知情,也没办法了……这么说吧,除了拔了点毛发,我还给他准备了不少色(括号内不看)情杂志,告诉他,不往杯子里打出点东西,他就难免要吃苦头。
“人在又痛又怕、还被人围着的时候,要干那事不容易,但你爸爸总算完成了任务,很不错呀。”
为什么把烟卷按灭了呢?
如果烟头仍然燃烧着,他有把握能将它一下子戳进卡特的眼睛里。
府太蓝难以解释此刻他感受到的,究竟是痛苦还是耻辱;或者是混合了二者、又超越了它们的,某种身为人的惩罚和折磨。
“……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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