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t;「你从一开始就渴望我,不是吗?」
gt;「这样的束缚才让你安心。」
gt;「说吧,岭川。你心甘情愿成为我调教出的完美服从品,对吗?」
每一句,都不是真的命令。只是「邀请」。
但就是这种非命令的语调,让岭川更加崩溃。
他无法反驳,无法抗拒。他现在已经不是「被迫」迎合的奴隶,而是失去选择的存在——只有顺从,才能稍微喘气。
他咬着牙,身体僵直,却还是无意识地再次抬起臀部,像某种仪式性的回应。
gt;「你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了,也没有自己过去的记忆了。那你是谁?」
夜烙的声音越来越近,却始终不现身。
岭川的唇微微颤抖,喉咙乾涩发不出声。他的脑海一片空白,只剩下一句话像印记浮现:
gt;「我是……主人的物件。」
说出口的瞬间,他瘫倒下来,像是某种绷紧的神经终于被剪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