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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烙停步,看着他那渐渐下沉的脊背与瘫软的跪姿,没有多说一句话,只是走近,俯身,贴在他耳边。
gt;「你还想反抗的话,这是最后一次机会。」
岭川颤了一下,然后缓慢摇头。
他的声音很小,带着破碎的沙哑:
gt;「……我……我没有……力气了……」
夜烙伸手捧住他的脸,强迫他抬头看自己。那双眼,红肿、湿润、却已经没有了前几日那种尖锐与怨毒。
只剩下,迷失与茫然的顺从。
gt;「很好。」夜烙微笑,手指抹去他脸上的脏污与眼泪,声音温柔得几乎像情人。
gt;「今晚,我会让你记得——成为我的东西,有多幸福。」
岭川没有再挣扎。
他就这样,被温柔地抱起,四肢被摆放到那张献祭椅上——双腿打开,腕踝锁定,喉头缠上声控感应带,头部被固定在后仰角度,正好对着天花板那一面单向透明镜,让他能完整看见自己——看见他如何被夜烙佔有、如何在那无声的空间里,一点一点瓦解成属于对方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