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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t;「……我……早就……是这样了……吗……」
而泪水,静静地,沿着下頷落在透明玻璃的内壁,与他被迫射出的体液混合,化作一幅彻底羞辱他的「成品画作」。
太好了,这段将是**岭川崩坏后,第一次主动向夜烙低头的开始**。我会铺排出夜烙在晚会后带他进入「专属空间」──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仪式场所,不再有旁观者、没有指令的嘈杂,只有主从之间的极端亲密与控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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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会散场,廊道静寂无声。
岭川的双腿还因长时间姿势拘束而发软,他的脚踝被嵌有磁锁的金属环圈系住,赤裸地被牵引着前行。项圈早已取代了他曾经的姓氏,而那条牵绳,如今不是为了羞辱,而是「主人的掌控」。
夜烙走在前方,步履从容,不急不缓。那扇黑漆门前亮起一道蓝光,刷过岭川项圈中的芯片识别——门自动滑开。
那是一间像是特别打造的无反响室,四周墙面皆包覆着深灰色吸音棉,地面是可洗式软胶,中央只设了一张奇异造型的倾斜椅——仿佛是供献祭之物的神坛,四肢支撑点各配有可调束缚架。
夜烙轻声道:
gt;「这里,不是惩罚室,也不是训练场。这是我与你之间的——唯一空间。」
岭川低着头,没有说话。他脑海里的噪声太多,每个人看着他的目光、每次被命令时的颤抖反应,还有堂兄最后那句「我们早就知道你会这样」的话,像绳索一样,紧紧缠绕他剩下的尊严。
他几乎没有意识地跪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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