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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王刘豫不以为然道:“七弟尽可放心,我已致书四藩长史,对他们晓以利害,想必四藩这几日也都起兵了。只是驿道断绝,消息还没传回来。”
“让他们长史起兵,那长史就不怕他们主子在京城被杀吗?”
刘豫抚掌大笑:“湘王他们手下那些人,仗打得越好,刘堪就越不敢杀他们,若是底下人不打,他们在天心城才是性命不保。”鲁王思索片刻,笑着点点头:“三哥说的是,只要咱们几个齐心协力,还怕他刘堪不成,他就天心城周围那点人马,京城的卫戍军,都是些手执金锤的仪仗架子,哪里是咱们边军的对手,他撑不了多久的。”
众人纷纷大笑。
刘雨霏瞟了几人一眼,似笑非笑的点点头,饶有所思的拨弄着食指上的玉扳指,因为长年弯弓射箭,玉扳指周围的指头关节处被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茧子。
长公主盯着关节上的茧子,耳边藩王们的说笑声渐渐远去,刘雨霏的思绪渐渐飞到了很远地方。
小时候和父皇征战朝鲜的画面,如此清晰完整的浮现在刘雨霏眼前。
她又想起父皇给自己说过的那句话。
“女人和孩子可以软弱,可以流眼泪,男人不可以。”
“当朕要做一件事情时,连神明都不会告诉他,何况是告诉你娘(金虞姬)。”
父皇当年一直把她当男儿养,教她如何行军打仗,如何排兵布阵,如何在沙漠中尽快找到水源,如何在不同季节准确辨别北斗星的方位······
三个藩王和一众将领见长公主沉默不语,大家也都跟着不敢说话,直到最后刘雨霏自己主动开口。
“南方兵团正在攻打贵阳,贵阳兵力单薄,支撑不了几天。”
两名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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