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......”
钱昭忙推他:“那快说啊!快说啊!”
谢凌安指着那纸条,缓缓道:“你看,同‘旸谷’这句一样,这每句之中都只有两个有用。”
钱昭琢磨着念出来:“非叛......旸谷......待君......呃长平?长川?大川?”
“是翊川,”谢凌安纠正道,“翼即翊,连起来就是‘非叛,旸谷待君,翊川。’”
在座几人倏地噤声,谢凌岩脸色更是一变。
“咳......他什么意思?他杀了父皇,还要再骗你过去?”谢凌岩急得咳了几声。
“王爷,这个......这个.......这个您可真的要好好考虑啊!”钱昭亦急道。他知晓谢凌安与严翊川的情义,生怕谢凌安做出什么出阁之举。
谢凌安声音中透着几分不确定:“或许,他也有隐情。”
“凌安!你清醒一点!咳咳......有什么隐情?他故意说的这样隐晦,不就是因为编不出隐情......咳......他这是故弄玄虚!”谢凌岩越说越急。
父皇与母后双双离去,自己亦遭此横祸,对谢凌岩来说,实在打击太大。他对严翊川,只有浓浓的恨意。
“皇兄,当日变故事发仓促,无论有没有隐情,我都想听他亲口说。”谢凌安沉声道,像个固执的孩子。
“咳咳咳.......”谢凌岩疾咳起来,谢凌安忙替他顺气。谢凌岩缓缓过来,声音骤然变得轻而无力,那双空洞的双眼紧紧盯着他:“凌安,你还信他,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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