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外实乃无心之失!臣未及时查明夏臣之过,还请陛下责罚!”
梁帝没有接话,严声道:“夏爱卿,朕问你话。”
夏臣的目光迅疾扫过谢大都督,旋即俯身下去,高声道:“谢大都督说得句句属实,臣愧对陛下,还请陛下降罪!”
堂上一时陷入沉寂,梁帝的神情看不清。半晌,太子边上的兵部尚书徐墉上前一步,启口道:“陛下,臣以为,大都督与夏刺史一心为国,罪罚与否,当待三司会审后慢慢定夺。但此次北境兵败,应当还有其他人的过失。”
梁帝算是找到了话口,身体微前倾:“爱卿是说,北境将领统军不利?”
徐墉微怔,正欲启口,严翊川已然上前道:“陛下,叶铮将军重整军营抽不开身,臣北境左郎将严岭替叶将军回话。此役原计划是末将带兵诱敌深入,再与援军成两侧夹击之势。只是末将考虑不周,还是让后方冒了太大的风险,请皇上降罪!”
梁帝盯着眼前这张年轻后生的面孔,看不出喜怒:“你既说降罪,是要朕降罪于你,还是叶铮啊?”
严翊川心道,难怪谢凌安刚与人见面总爱试探人,原来是在公众这般耳濡目染,遂道:“末将不敢冤枉叶将军,更不敢欺君,此计是末将向叶将军提出,又执意自请诱敌深入,所有罪责当末将一人承担。”
梁帝身子微微后仰,道:“此举虽险,但一战若成,就能歼灭五狄之中最难斡旋的赤狄族,没了赤狄族,五狄便算是失了獠牙,朕便不用再忧心北境。兵行险着,胜败无常,朕也并非不体恤之辈,更何况你......你方才说你什么来着?”
“回皇上的话,末将严岭,字翊川。”
“严岭......对,何况严左郎将愿意孤身犯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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