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道:“臣为陛下严守北境,日夜殚精竭虑,不敢不尽心。”
梁帝不语,太子在一旁出声道:“大都督乃社稷肱骨、朝廷栋梁,朝野上下无人不知。只不过,此次兵败绝非小事,究竟是谁胡作非为,北境必须有个交代,可是将领领兵不利啊?”
严翊川闻言,正欲动身回话,谢大都督却忙跪下道:“陛下、太子殿下赎罪!此番粮草不净,实乃臣疏于管教之责!”
梁帝语气好奇:“朕还没治罪,爱卿何出此言?”
谢大都督恭敬道:“陛下仁厚不责备臣,臣不敢不自责!夏刺史年轻气盛,事务繁多,有时府衙里的事有所疏漏也是在所难免。更何况这军粮押送、军账管理这样琐碎,夏刺史有时顾不过来或是不太想顾,也是人之常情。只是臣作为过来人却疏于管教提点,实乃臣之失职!”
殿上众人微愣,目光齐齐落在了站在后头的夏臣身上。夏臣低着头,闻言默不作声。
“是这样?夏爱卿,你怎么说?”梁帝偏了头,言语里听不出情绪。
夏臣忙向前迈一步,跪了下去,顿了一顿道:“臣失职,还请陛下降罪。”
“夏爱卿,”梁帝坐直了,“若朕没记错,你应当不曾入宫述过职?”
夏臣道:“回陛下,臣还未有此殊荣,历年来北境的事务皆是大都督向陛下述职。”
梁帝道:“那便是了。你初次见朕,不必惶恐畏惧。有什么话,只管说与朕听便是。”
夏臣身体绷得很直,宽大的朝服底下像是紧紧捏着双手。他微微顿了顿,正要回答,谢大都督却插话道:“还望陛下宽恕夏刺史,夏刺史平时为北境诸事尽心竭力,此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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