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辛苦。
她承担了一个家庭所有的活计,像一个奴仆,勤勤恳恳。
她的班主任发现她身上奇怪的伤痕,而她遮掩过去,不肯求助。
她的邻居察觉到这家人有些奇怪,但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我管那么多干嘛?”
她没有一个称得上是朋友的人,孤零零,像一抹游魂,获得最多的不是善意,而是冷眼和漠视。
没人说话,郭臻斟酌着是否继续往下讲。
璩湘怡伸出手,从傅谐的口袋里掏出了烟和打火机。
皱皱巴巴的烟盒一看就是在手中揉捏了许久的,而里面的烟只少了一根。
璩湘怡哆嗦着手抽出一根点燃,走到窗边对着夜色吐出一口气。
“下午趁警察带他们回去问话,我们的人进去搜查了一圈,小姐住的阁楼没有装修过,门边挂着锁,我们在地面和床单上检查到了细微血迹,后厨没倒的垃圾桶里有带血的餐具碎片。”
桌上有几张照片,是当时拍下的。
斑驳的旧家具、粗糙的水泥地面、裸露的木头屋顶。
“初步推测,小姐额头的撞伤是从窗户上跳下来造成的,我们在院子里的树梢找到了断裂的树枝和细碎的织物残留。”
璩湘怡没有回头看。
啪嗒。啪嗒。
窗台边晕开水珠。
天空飘起细雨。
烟灰撒落,灰白色的碎屑隐没。
“贵千是要去求救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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