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线索,警察没有他们收买被拐卖儿童的证据,不能采取逮捕措施,他们已经被放回去了。”
在场的人均是心中一沉。璩逐泓默不作声地靠在沙发上,神色难辨。
当年在深市火车站事发后,公安联合开展专项打拐行动,清剿了一批拐卖团伙,找回数十个被拐儿童。
但偏偏就是带走璩贵千的那一个中年女人,在将女婴转给下手的中介后,死在了一场交通事故里。
因果循环,报应不爽,可这个链条就那样断在了中间。
傅谐迫不及待地问:“那贵千的伤呢?就这么把他们放回去了?”
郭臻看他一眼,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先介绍了郑岳军和林雅丽的生平和这个家庭的概况,重点则放在了璩贵千的出现上:
“95年二人经介绍结婚后去了海市打工,98年重回潞城时,身边已经带了小姐。民政局的档案显示,他们是回到潞城后再给小姐上的户口,提交的材料是一张海市医院的出生证明。已经让人去调查那家医院和他们当时在海市的落脚处、接触过的人。”
潜台词很明显,时间久远,恐怕很难找到知情人了。
世纪交接时,各项人口普查和户口政策并不如后来简洁清晰,有许多医疗机构利欲熏心,私下贩卖出生证明等文件,上户口并不难操作。
交代完当年的事后,郭臻才开始回答傅谐的问题:“小姐身上的伤,极大概率就是这对夫妻做的。下午时间有限,但我们分批走访了老师同学、周围的邻居等人,得到的结果很清晰。”
清晰得令人心悸。
郭臻尽力在他们的眼神里保持着克制的叙述,将一个十三岁女孩的人生娓娓道来。
她是如何徘徊在失学的边缘,遇到过好心人,但依旧过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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