毅打了一个弯,拐进工作室街巷,顺道瞄了眼施越,他抬了胳膊勾了一下施越下巴,“小姑娘怎么说话那么不中听。”
施越淡定打开他的手,“别动手动脚。”
南方姑娘娇软是娇软,就是有点矫情,床上床下巨大反差,程毅真的怀疑自己就是一只鸭子,用完就被甩了。
按照以前,他可能巴不得,但现在,他显然在这种氛围里从善如流,并不愿意急急抽身。
程毅朝窗外低头,看到了一间画室的标示牌,稳稳停在了路边,按下了中控。
施越也不急开口,知道他有话要说,有幺蛾子要整。
程毅头一回碰到身边有如此淡定的女人,他侧着身子,胳膊撑在方向盘上看她。人还是昨晚那个人,天黑后粘人得像个小白骨精,天亮后疏离得像个冰清玉洁的观音菩萨,果真应了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