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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到了这些都是徐相的安排,把徐相这些年私底下做的事全都分摊到别人身上。
那一层一层的壳剥开,到最后和徐相一点关联都没有。
她看懂了,所以什么都不做,甚至盼着高清澄把冀州城里这最后一条线给挖出来。
“远的不说,从江南邪教初露苗头开始。”
白流年道:“那是叶无坷接触到的徐相布置好的第一层壳,也是第一个线头。”
“通过邪教这个线头,让叶无坷能继续往后查,一直查到壳组织那,查到唐安臣的过往。”
“唐安臣晚年凄惨家破人亡,这件事真的是壳组织那几个小年轻就能一手操控出来的?”
“叶无坷查证了,那当然就是他们一手操控出来的,因为他们确实操控了,连他们都看不到背后有徐相的影子。”
慕容琉璃不说话,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,她要验证,从白流年的话里验证两件事。
第一,白流年说的和她自己推测出来的是不是一致。
第二,白流年的身份。
白流年继续说道:“经过邪教的线头牵连出来壳组织,然后洗干净了徐相对唐安臣下手的罪证。”
“然后是西蜀道的事,叶无坷又查出来旧楚余孽的问题,在西蜀道大开杀戒,在邪教和西蜀道两个线头上,把温贵妃的罪名钉的越来越死。”
“这一次徐相没有把自己身上的脏彻底洗干净,但也没有什么大的脏污,因为温贵妃咬不死徐相。”
“然后是漠北......徐相在廷尉府昭狱里关着,可他的手早早就伸到了漠北。”
“他想利用漠北的混乱杀死一大批人,这一大批人是谁?是他儿子徐胜己?当然不是,而是他安排在徐胜己身边的那些人。”
“徐胜己是个可怜人,他一直都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什么,可他哪里知道,他身边一直都有徐相的人。”
“第一次,廷尉府那支派往漠北的小队几乎全军覆没就是徐相的手笔,那时候徐相就有意在铲除和他魏君庭之间的关系了。”
“现在连徐胜己都笃定魏君庭是他创建的,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爹利用他做了什么,这一层,又被徐相洗干净了。”
“再是辽北。”
白流年看向慕容琉璃:“徐相最大的罪证就在辽北,因为徐相确实通过官商勾结的事从中获利甚巨。”
“这是最不好洗掉的罪证,可徐相就是徐相,早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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