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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老者依旧平静如湖泊,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未起。
“规矩向来是人定的,侯爷也知道,王朝的各部堂中,我们清夜司还真最不喜欢给人定规矩”老者指尖划过密函一角,并未抬头。
“那是因为在你们这里,不讲规矩的人都早已经被你们这群刽子手折磨死了”宁王侯想着无数死在这座司院后的那处阴森牢狱,讽刺说道。
老者轻轻一笑,并不像那些残忍凶恶的刽子手,更像是一位乡间寻常的和蔼老翁。
“侯爷今日前来不会只是为了告诉老朽清夜司如何讲规矩吧,如果是这样,那老朽就代表司主先谢过侯爷好意了”
老者虽言语感觉,但神情态度里看不出一丝尊敬和感谢,甚至还有些漫不经心,略微停顿,老者话锋一转,淡淡道。
“清夜司讲不讲规矩,那是我清夜司的事情,可如果说我清夜司遮住了侯爷的眼,那就太冤枉我清夜司了”
宁王侯闻言轻哼一声,看了眼老者指间那封没有任何署名的密函,神情冰冷,意有所指的缓缓道。
“世人皆知你们清夜司暗线遍布天下,世上没有你们不知之事,但那人已经消失了十五年,难道你们清夜司就一点不知?若不是你们刻意将那人的行踪隐瞒起来,他又怎么能苟活这么多年?”
说到这里,宁王侯语气更冷,寒声质问。
“本侯倒是很想知道,究竟是你们这连官员梦呓都能查清的清夜司办事不利,还是你们哪位久未露面的司主,一直刻意隐瞒着不想让世人知道”
老者没有说话,因为他从对方话语里想起某些关于官员梦呓的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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