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遮住你眼睛的,是你自己”
繁华京都城中,一座被郁葱愧树林遮住了青砖绿瓦的楼阁里,一位身着浅灰色麻衣的老者隔着狭窄的窗户看着窗外愧树,微微伸手。
有一片愧叶恰好被风刮进窗内,飘在了老者手上。
低头凝视手中愧叶的细密纹理,老者抬起枯眸,看着对面的一位突然到访的尊贵人物淡淡道。
哪位尊贵人物微微蹙眉,昏暗的光线将他眉梢间的怒意彰显的恰到好处,多一分便多余,少一分则会感觉缺了些威势。
能将情绪控制的如此精细的人,一定是位真正位高权贵的大人物,而且这位大人物还异常冷漠,喜怒之间就会有风雨产生,不可否认,这样的冷漠平静之人是十分可怕的。
尤其是权高位重的大人物。
“遮住本候眼睛的,恐怕是你们这座连大离整个黑夜都能遮蔽了的清夜司吧”
这位尊贵的大人物冷冷看着老者手中愧叶,毫无表情的说道。
“宁王侯…………说的严重了”
老者将愧叶放在面前的一张乌木桌上,愧叶旁有一封未拆口的密函,密函空白一片,没有标注任何收信之人的姓名,又或者寄出这封密函之人的标示。
“言重?你们清夜司这些年的行为愈发不守规矩,还怕本候言重?”
男子自称本候,而整个大离王朝一共只有五位侯王,这五位侯王无一不是权利最巅峰之人,如此显赫之人的质问恐怕任何人都承认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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