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庭渊满意地点头,又问他“那你觉得不能拆,不能重建的情况下,如何才能让房子更结实”
伯景郁瞬间门明白了,眼里的困惑消失,“替换柱体房梁。”
“没错,陈县令他们这样的官员,算不上房梁,也算不上柱体,最多只能算瓦片,房屋的主体结构不够结实,你用再结实的瓦片,该塌还是要塌。”
庭渊道“房屋主体结构可以缓慢地更换,你们就像是这屋子里的主人,要有识别材料放在哪里才能发挥作用的能力,这代天巡狩,就像定期检修房屋一样,要看有没有蛀虫,瓦片是否破碎导致屋内漏雨,得看窗户会否破洞漏风。”
县令他们最多只能算是瓦片,中州上层的官员才是构成房屋主体结构的关键,即便将来要惩治,也无须将中州官员全都拉下马,挑重要位置的官员杀鸡儆猴足以。
即便他们不会对此感恩戴德,只要做好分内的工作,不额外添麻烦,短时内也能留下,等将来人手充足了,再将他们替换,或是打发至闲职。
“请你随行,应该是我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。”
庭渊总能在他困惑的时候为他指点迷津。
伯景郁是真的想不通,“你明明只是比我大了半岁,怎么好像什么都会。”
庭渊“就当我天赋异禀。”
这些问题,在华夏几千年的历史上,无数次地出现过,而他又是公职人员,是新时代的见证者,从旧时代走向新时代,作出了多少努力,他或许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个过程,却是结果的受益者。
这个世界虽与华夏几千年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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