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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县令不解“怎会没有呢你不是说血液必然会喷溅出来吗”
庭渊“血液确实喷溅出来了,但没有喷溅在衣服上,陈之杀人的时候根本没有穿上衣。”
曹县令瞬间便想明白了,“多谢公子为我解答疑惑。”
庭渊问“县令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”
曹县令“暂时没有了,多谢公子今日相助,公子好生休息,待回了县衙,我让人为公子准备好房间供公子休息。”
“多谢曹县令。”
判断杀人的是陈之和郑南江二人,还有一点便是张闯说昨夜他没有听见其他诡异的声音,伯景郁也没听见。
若是外人进入房间,闻人政不可能毫无反应,且他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杀掉。
能够让闻人政不设防备的,只能是陈之和郑南江,这二人押解他一路,他或许也没想到这二人会要了他的命。
他们进入客栈时便已经浑身湿透,这二人应是难得遇上了这样的机会,若是在半路找个机会杀了闻人政,只怕要被彻查,因此挑了这样的一个机会,客栈里这么多人,又不是馆驿,谁都可能是凶手,即便查不出谁是凶手,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们头上,还有机会推给旁人,他们或许能够顺利脱身,最多就是被治一个押解不严的罪,也不会被砍头。
而且有这么多人给他们作证,人是在他们两个不在房间的时候被杀的,与他们扯不上关系。
于是陈之动手杀了闻人政后套上自己湿透的衣服去楼下浴房洗澡,楼上交给郑南江来处理,而他自己则是下楼清洗掉身上的血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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