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县令便能感受到,这位县令心中还是仰慕权贵,是个阿谀奉承之人,对他稍微鄙夷。
然而查案过程中,这位县令也展现出了他的才能,凡是疑点,只要点通透,他必能明白其中的意思,也绝非是个无能草包,只是应对此类刑事案件办案经验不足,头脑还是足够清晰的。
在明知伯景郁出身不低的情况下,在他斩断陈之手指后,还是下意识反应维护律法公正,让人捆了伯景郁。
虽仰慕权贵,却也是个在大是大非前分得清主次的人。
在如今的庭渊心目中,这位曹县令比起哥舒琎尧和伯景郁地位要高得多。
哥舒琎尧的善是分人的,伯景郁则是彻底的伪善,这二人代表着权贵阶层,他们是不能够允许旁人以下犯上的。
从庭渊对自己的态度和对曹县令的态度之间的转变,哥舒能够清楚地感觉到,他和庭渊之间只怕是已经生了嫌隙。
之前学院的事情,已经让他二人之间不似从前那般亲密,如今又来一事,也不知这次还能不能修复两人之间的裂痕,哥舒觉得失去庭渊这样的至交好友很可惜。
曹县令走近了几步,站在马车窗外,问庭渊“公子,方才你与陈之说,已经想明白了血衣去了哪里,我想知道答案。”
庭渊“县令可还记得浴房外面的地面上有一个桶印”
曹县令“记得,当时我们还挺疑惑,为什么院外会有木桶印子。”
庭渊“浴房中用来添水的木桶下方沾染了泥土。”
“其实根本没有血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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