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喝茶随手抛出的便是一两银子。
伙计察觉到自己言语不当,忙道“二位客官见谅,是小的一时失言了。”
伯景郁抬手免除,“无事。听你刚才话里的意思,很多学堂不收女子”
伙计点头,叹了口气“起止是很多地方不收,是每个学堂都不收女子。”
伯景郁觉得奇怪“先帝不是已经解开禁令,女子可入学堂读书,为什么会有学堂不收呢”
伙计也不敢说。
伯景郁“但说无妨。”
伙计依旧不敢开口。
一旁走镖的一位镖师见伯景郁不似凡人,也没感觉到他的不善,开口道“他不敢说我来说,普通人家能送儿子上学,都会尽可能地送过去,几乎没有什么人家会让女子入学堂读书,觉得是浪费钱,再者,学堂也不肯收女子,这是教书先生的偏见,即便禁令已经解除,他们仍旧拒绝招收女子入学,他们认为女子不应该读书,而应该一心一意在家中照顾夫婿,我家女儿就是因为没学堂肯收,花钱请先生到家里来教,私教男儿一年八两银子,女儿一年得十二两,普通人一年工钱也就四五两银子,哪能请得起”
伯景郁认真听完,对事情有了大致的了解,他道“即便女子相夫教子,也该学点知识,大字不识如何相夫教子”
听完他这话,其他的镖师们都笑着摇头。
伯景郁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。
刚才与他搭话的镖师回答了他这个问题“普通人家的儿子都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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