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他加一句,“我不会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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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近舟眼神怀疑,“让我怎么相信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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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楚帆眼中有一种木然的坚硬,“这玉是我唯一的容身之处,换了你,你会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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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近舟唇间溢出一抹冷笑,“你现在占了我弟的身子,还需要这块玉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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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楚帆道:“我离开,你弟会傻,人不能既要,又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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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近舟手微微一松,将玉从他脖颈间取下,放到他朝上的掌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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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视线迅速在房中环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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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,不怕他将玉摔到地上,茶几是玻璃的,倒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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墙上包了厚厚的墙纸,也不怕,但是柜子之类的家具,挺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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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目光盯住顾楚帆握玉的手,防止他下一秒将玉扔到茶几或者柜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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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顾楚帆并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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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面容悲寂,手指轻轻摩挲那块带着古气的脂白色的白玉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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摩挲许久,他眸中坚硬的目光渐渐软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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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闭上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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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的顾楚帆,顾近舟一眼看到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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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现在的顾楚帆,顾近舟觉得他深不可测,难以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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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了许久,顾楚帆一直保持那个姿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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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近舟失了耐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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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拿起手机,走到窗前,拨打沈天予的号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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