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头一次被她这般挑拨逗弄,然而今日完全不同……
她没有对他笑,也不再如经验老道者似的关照垂怜于他。
如此高高在上,明明又冷又讥讽地睨着他,却又带着他无法抗拒的无边媚意。
难道中了药,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么?
贺云铮顶不住洛嘉炽烈的凝视,喉咙已沙哑的像被砂纸打磨过,既羞愧又窘迫:
“在郑府,最多和郑二郎君,吃药、休息、练武……”
还有想你。
最后四个字,轻哑得几乎要被外面的喧嚣声拂去,因为他从来不都不习惯这么直白地表露心意,却又不得不用这四个字来回应她的偏执与不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