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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生病,我中了药。”
贺云铮脸色有一瞬间勃然愠怒,刚想问她中了什么药,谁人下的,却在下一秒被她指引着触到她滚烫却细腻的肌肤,高高在上的提点:
“是助兴的药,你想来服侍我吗?”
终于有一道雷,噼里啪啦击穿了贺云铮的脑海。
“服、侍……”
他终于反应过来,打第一面起,洛嘉口中纠结的那个服侍到底是何意!
可他还没来及暴怒,是什么人如此大胆,什么人居然敢这么对她,她的襟口被两只手像揭开画幕一般缓缓打开。
贺云铮浑身都僵硬地绷紧了。
他不是没见过这样的风景,却从未见过这样当着他的面缓缓揭露,如同展露一盘珍馐,甚至连想都不敢……
不,不,贺云铮猝然挪开眼,满眼发烫也满心羞愧:
他早已肖想了无数遍类似这样的情况。
洛嘉如同盯紧猎物般悄然微俯下身,让他的掌心与自己悄然贴合,汲取着这抹粗粝与微凉,缓解她的癫狂。
就着这抹余韵,黛青色描摹的眼尾微颤,它的主人却仍端着不可一世的矜贵,逼问贺云铮:“说啊,十三天,和谁,在哪,做了什么?”
贺云铮的脑子几乎炸开了,他被迫重新扭回视线,随着掌心的波澜起伏,脆弱的喉头也不住地滚动着。
他不是头一次碰触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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