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,却一次次全都落空?
他不敢期盼郡主还不知道此事,等知道了就会来救他,因为可能,或许处置他的命令就有郡主的同意。
这是杀人的大事。
可……可……
贺云铮咬紧牙别过脸,不愿再往深想,不愿去幻想。
因为太卑鄙无耻了,他不想当那样的人,好像平日里的矜持恪守都是假装的,一旦遇到事情就会屁滚尿流地盼着郡主来垂怜。
所以他只能将所有的念头全部吞会肚子里,不论清晰的坚决的、模糊的隐约的,全部带入泉下。
宁可还维持着原来的样子去死,也好过真的什么都不剩下吧?
但没曾想,他不敢盼的妄念自己来了。
洛嘉一袭绛红的长袍,步摇翩跹禁步琅琅,伴着雷鸣声踏入晋王府的地牢,里里外外的看守跪了一地。
刘召擦了擦额角的汗将人都遣出去,自己则转身守在了门外。
王府的牢房是私设的,用得不多,如今也只关着贺云铮一人。
洛嘉走到牢房前,瞧见的便是伶仃失神的少年。
他身上的衣袍在先前的挣扎和鞭刑中被扯破了好几处,看着破破烂烂,跑马会上留的伤约莫着又挣裂了,隐约渗出布料,露出斑驳的血迹,好不凄惨。
本以为自己已经心如死灰了,可这一瞬间,铺天盖地的羞愧和悔意又差点儿把贺云铮掀翻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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