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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有人没人,我的动机很明显了。我彻底放下尊严,主动贴上与我不对付的楠哥。没过多久,楠哥来了。他把手搭在玻璃门上,横起来的胳膊正好把我挡住。有眼睛的人能看的出,楠哥不欢迎我。怪得很。之前,我被邀进屋里,反而不乐意。现在,我不受待见,反而高兴了。我嬉皮笑脸地赔罪道。
“楠哥,以前是我有眼无珠。得罪您了。”
“好说。”
“抽烟么?”
我从裤袋里拿出一包中华。楠哥见了,没收。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“我何德何能抽小商先生的烟呀。拿回去吧。”
“没事,没事。楠哥不抽烟,那么喝酒么?”
我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拿出一瓶茅台。楠哥心想,他一个半盲人,多少要给全盲人一点面子。更何况,他不是一个得理不饶人。楠哥受贿了。我自此成为一名手艺差劲的推拿师。妹喜对对于我这个做法是惊讶大于惊喜。她颇为担忧地认为这是我即将自食其力的第一步——也就是我即将离开她的第一步。我真去上班了,妹喜却希望我能像菟丝花似地依附她。
梁妹喜啊梁妹喜,别人都被你单纯的外表给糊弄啦。只有我知道,你有多么邪恶,把欢爱的痕迹变作陷害我的证据!徐姨偷听秘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。但是,她似乎还是不懂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情趣。她趴在门上,听见屋里传出妹喜的尖叫声。她焦急地拍门,生怕妹喜惨遭毒手。门开了。徐姨被妹喜拉一下袖子,扯一下衣领的举动引起了注意。她一把抽起妹喜的衣袖,惊恐地看着妹喜手腕上的淡淡红痕。接着,我和徐姨扯起头花。妹喜一边装模作样地阻拦,一边胆怯地偷笑。她根本没有想要说出真相、话我清白的样子。而我,有着做坏人就做到底的服死决心,同样没有为自己辩解。其实,和徐姨大家也是一种活动筋骨的娱乐项目。
我们俩就是这样。妹喜非但不会向外人解释真相,反而装作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。她巴不得让所有人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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