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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此观之,孔子十分务实。
谢拾忍不住想道。
以孔子所在的时代,夏商二代之礼不可考,所能尊崇的唯有周礼。否则,总不能让孔子当个大预言家,推崇未来尚未出现的礼乐吧相比之下,千百年后的许多读书人,开口三代之治,闭口复周礼,未免不合时宜。
大概这就是死读书罢
这却与此题无关,谢拾收回发散过远的念头,八股有八股的规矩,自然不能偏题。
“圣人叹二代之礼有可言而无可考也”
谢拾向来不爱剑走偏锋,破题亦是正大堂皇。正破之后,他提笔续之何言二代之礼无可考盖因其后裔不曾存而续之
紧接着便是一通直抒胸臆,夏商之圣人制礼以传
之后世,其后却湮灭而不得流传,上古之事亦不得考,后人岂能不有所慨叹而今他观古人如此,待到千百年后,后世之人观今世之事,又作何想
行云流水般写完第一篇四书义,谢拾舒展了一下身体,只觉得精神仍然振奋十足,便将目光落到第二道孟子题上
告子曰不得于言,无暴其气
此题出自孟子公孙丑上,完整的一节是孟子回答弟子公孙丑的话“告子曰不得于言,勿求于心;不得于心,勿求于气。不得于心,勿求于气,可;不得于言,勿求于心,不可。夫志,气之帅也;气,体之充也。夫志至焉,气次焉;故曰持其志,无暴其气。”
孟子教导弟子时提及告子的观点。告子以为“言语有失,不必在内心寻根究底;心有不安,不必妄动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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