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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景昭出生太晚,对陆景凌几乎一无所知,但她仍然在心中将那些破碎的只言片语列出,不动声色的思索着有关陆景凌的一切。
“昔年听闻怀王风流无双,高阳山上的清音山庄至今仍引天下士人争相探访吟颂,清音山庄……本宫去过那里。”陆景昭将这几个字细细咀嚼,好像骤然从纷乱的思绪中抓住了一根线头,她微微抬头,将陆景凌的一举一动皆纳入眼中,
“山庄中提写的诗词文章不少,其中不乏可传后世的名篇,至于其中属于怀王的痕迹,本宫听说那里的亭台楼阁都由他亲自操刀设计、提名、再撰写对联述情。”
“而其中有一联隐隐与其余有异,本宫印象十分深刻,你应当心知肚明吧?”此言一出,陆景昭便敏锐地感觉到陆景凌呼吸一窒。
“世事参差尘浪里,休话青云且纵歌,这是高阳山最高处的涛澜亭上的一联。”
“还有清音……非必丝与竹,山水有清音,出自前朝文家的招隐一诗,本宫从前只以为是为表求贤之心所作,如今看来意表倒是并非招隐,而是悲吟。”
“嗯……竟是怀才不遇吗,倒是让本宫颇为意外。”
陆景昭话毕,陆景凌只觉得脑中嗡鸣,舌头也好像被人钳制住一般半晌动弹不得,这些话瞬间撬开了他心口的疮疤
让那些陈年旧伤鲜血淋漓,也让他好像骤然被拉入了那个如梦魇般纠缠了他多年的午后。
那是昭文十八年,谢樽被害的两年后的一个融融冬日,他与平时一样,趁着没有集会的日子讨了个清净,独自一人醉卧高丘,在涛澜峰上拈着棋子喝酒晒太阳,无人会来打扰。
可他却未曾预料那天涛澜亭上来了位不速之客,还未长开的少年面无表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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