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派柳公子随行懿王?”薛寒满脸震惊地看着侍从带着旨意离开,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把谢樽给搬了出来,“可,可柳公子是侯爷特意留在陛下身边以防万一的。”
“不缺他一个,乌兰图雅故技重施,这种瘟疫他再熟悉不过,去了总比留在长安来得有用。”
虽说因为当年的事,陆景渊对濮部早有防备,但六郡瘴气深重,水泽广阔,对方用起手段来也不是说防就防得住的。不过濮部势小,即使借了瘟疫之手成不了什么气候,只是是被乌兰图雅撺掇的依附者而已,不必费太多心思,只要乌兰图雅倒了,他们的土崩瓦解便不过瞬间而已。
陆景渊轻轻敲着桌案,抬眼看向舆图,濮部举旗暴乱,太岳以北只余燕京,完颜昼也已然整装待发,也就是说乌兰图雅的大网只差一步便可织就,已经死了那么多人……
快了,不论生死,他一定会让乌兰图雅付出代价。
时光飞逝,眨眼便已是十月初五,北境天气日凉,白色的军帐如繁花般盛开在日渐消瘦的草地上,一路绵延到很远的地方。到了这个时候,二十部已经不能再等待下去了,北境淹没天地的风雪即将袭来,他们需要赶在那之前南下。
两个月过去阿勒莎先前的伤已经养好,看上去与之前别无二致,她裹着一身赤红的衣袍踏入殿中,看向了在沙盘旁小憩的乌兰图雅。
“完颜昼的人被臣挡在了外头,若是陛下不想见,臣便去将他打发了。”
“嗯,先让他在外头候着吧。”乌兰图雅倚靠在长榻上,声音立满是倦怠迷蒙,“战况。”
“仆散元贞一路大捷,此时已经打到绛州,距离潼关只余二百余里,但呼延将军他……至今还被拖在燕京。”阿勒莎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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