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觉得愧疚,便以死谢罪。”陆景渊也不惯着他,声音彻底冷了下来。
或许如谢樽所说,迫使陆景潇这样的人为君为相, 本就是令人志摧心折的憾事,但那又如何?虽说陆景潇生性温和淡泊, 可该享受的却也是一样也没少。从前陆擎洲对他没报过太大希望, 也乐意如此养着他,但一朝天子一朝臣, 他陆景渊没兴趣花费大价钱养个闲散王爷。
凡事皆有代价,先前他应当已经说得很明白了, 但似乎陆景潇仍然抱有侥幸之心。
“这是皇命, 没有你反抗的余地,你不仅要去,还不能出半点纰漏, 若这次仍是一如既往,朕不介意拿你开刀。”
整个内殿之中落针可闻, 陆景潇瞳孔紧缩,喉咙像被掐住一样发不出半点声音,他甚至不敢和陆景渊对视,只匆匆看了一眼便撇开了目光:“好吧,我去。”
若说陆景潇有什么值得他自己骄傲的品质,那恐怕就是……他既来之则安之,拥有强大的适应能力。
“陛下,皇兄……”陆景潇放软了声音,眨着眼央求道,“我觉得谢应澜一个人恐怕不够,而且他不是要去前线嘛,你再给我拨个人呗,什么谢淳应无忧之类的借我用用呗?求求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陆景渊瞥了他一眼,随后面无表情地收回了目光,“想得倒是挺美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薛寒,把他拖出去。”
薛寒听到令立刻动手,麻利地将陆景潇给请了出去,并看着对方萧瑟的背影拍了拍手,忍不住乐出了声,但当他转身回到殿中,一道命令如同平地惊雷,瞬间让他上扬的嘴角又猛地落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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