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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有一件事情,还有悬念。
帝王的冠冕沉重硌人,抵在小腹处的时候,叫人不舒服得狠,孟弥贞忍了又忍,最后干脆利落地一脚踢开。
才登基称帝,受过群臣朝拜的新帝不以为忤,虔诚地跪在她两腿间,吮着她的阴蒂,舔着她的小穴,把她弄得湿漉漉的,手指撑在床上,大口大口地喘息。
谢灼轻声询问:“乖宝宝,真的不想做皇后?”
身后传来一声嗤笑:“国丧期间,遍处寻不得陛下,原来是在这里叨扰臣妻。”
陆峥快步过来,捏住孟弥贞的下巴与她接吻,牵着她的手压在自己腰上,要她为自己解开腰带。
手指握住她小腿,陆峥低声道:“贞贞,再踢一下,这次踢他脑袋,好不好?”
谢灼冷笑一声,才要讲话,就听陆峥轻嘶一声:“贞贞,我腿好痛。”
他的腿很早就好了,只是为了搏得先帝的信任,一直不曾宣之于口,乃至于连大夫都瞒着,叫大夫一直疑惑他为什么还是不能行走。
太子“自尽”那天,他就是站起身来,扼着太子的脖子猛撞墙上,才叫太子一时震惊到话都讲不出来。
只是虽然是好了,却仿佛落下了病根,走动多了就会作痛,也不能长时间地站着。
孟弥贞自然是心疼的不得了,谢灼冷眼看了几天,忍不住讥讽道:“你这腿怎么总是痛得恰到好处?”
陆峥恍若未闻,孟弥贞已经心疼起来:“那你快坐下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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