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争斗的戏码全都暂时落幕,只剩下外面烟火的响声,经久不绝,依旧在庆贺着帝王的千秋节。
庆贺他千秋万代,国祚绵长。
谢灼的肩膀猛地矮下去,看着孟弥贞:“孟弥贞,也抱一抱我吧,好不好?”
这场闹剧在烟火声里划下句点,谢灼并没杀了皇帝,对外只说太子死后,皇帝悲痛过度,当夜大喜大悲、饮酒过度,以至于中风昏厥。
“笑话,我怎么也要把那些旧案查出来,让他下了罪己诏再走,不然难道骂名我来担?”
国政由他把握,昔年旧案被翻出重查,这一次,没有人再拦阻,再多的陈年旧事也能被翻出来,只是最后的结果却并不能放在明面上。
毕竟,任谁敢说帝王贪财敛财呢?
当年太子重修明堂,是挪用了这上面的钱,更早的时候,皇帝修建宫殿,工部一时片刻拨不出钱来,最后居然也是取之于此!
这事情太过荒唐,无人敢于明说,是陆峥代笔,为皇帝写了罪己诏里面,在里面毫无顾忌地提起此事——大兴土木、滥用钱财,甚至从炼铁的支出里面抽出来补贴内帑,以至于后来种种。
时隔十数年,两家人为此丧命,直到那罪己诏的最后一笔落下,才告终结。
这东西被一字一句反反复复念给皇帝听了许多遍,谢灼还饶有兴致地让他自己选自己的谥号,问他“灵”、“厉”、“炀”他喜欢哪一个,还是一起给他加进去,直到最后,念到皇帝双目圆睁,气绝而死。
皇帝丧仪办得平平无奇,一应按照规格标准来,随后,谢灼登基称帝,诸事毫无悬念地结束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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