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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家里的老大,底下还有两个alpha弟弟,家里穷,她这些年的工资都一月一月地寄回了家,家里原本还盼着她出嫁时的彩礼,这下也彻底没了指望。
一个生育过,还带着个孩子的oga,再要不上价了。
秦美云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,她咬着牙,扛下了所有侮辱和谩骂,她万般不舍,出了月子就将孩子留在老家,一个人再度踏上了外出务工的路。
赵楚耘就这样,在一种真正意义上的“姥姥不亲,舅舅不爱”的环境里逐渐长大了。
他八岁以里几乎很少见到妈妈,他那时还不叫赵楚耘,早先跟着姥姥姥爷生活,后来两位老人先后去世,又被发配到了两个舅舅家里,他还记得那时自己站在门后,听着舅舅们大吵大闹,谁也不想接过这块烫手山芋。
他们都不想要他,可还想要秦美云寄回来的生活费,于是结果就是两家人一家一学期,轮番照顾。
寄人篱下的日子如此煎熬折磨,他永远睡在客厅的沙发上,临时架起的行军床里,他只夹餐桌上自己面前的素菜,他的衣服、书包是堂弟堂妹们穿旧了的,明明他才是最大的孩子,弟妹们的衣服穿在身上,手脚都短了一截。
日子就这么熬着熬着一天天过去,到他十二岁,生活费忽然渐渐的不再寄来了,再有一天,秦美云略有些憔悴的出现在了舅舅家门口。
她说她得了尿毒症,已经在透析了。
她知道没有生活费,两个弟弟是不会好心帮她抚育孩子的,因此她带走了赵楚耘,把他带去了自己在县城里的出租屋,母子两个从此过上了相依为命的生活。
赵楚耘再回忆那时的日子,几乎是他整个人生里最幸福的几年,生活虽然紧巴,但那是他的妈妈,满心满眼里都是爱,他不用再在吃每一顿饭时谨小慎微,穿的虽然便宜朴素,但总归不再是不合身旧衣服了。
秦美云的健康依旧每况愈下,并发症让她每时每刻都被病痛折磨着,她越发憔悴无力,免疫力的下降让她时常发炎生病,在深夜里由于骨病发作而痛苦呻吟。她难以出门工作,后来只能辞职,整日在家中赵楚耘看不到的地方流泪叹息。
但其实赵楚耘什么都知道,那时他十四岁,他站在薄薄的门板后边无声痛哭,恨自己的年幼,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看着妈妈像一朵即将凋零的花,一日一日地困在房间里慢慢枯萎。
再后来,到他十五岁生日的前几天,秦美云收拾了一个小手提包,说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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