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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来吧,年轻人!女人说完第二句话,迈着轻盈细碎的步子进了二楼的正房,门并没有关。夕云直勾勾的盯着二楼的房间,脚步听从目光的指挥飞快登上了楼梯。他几乎忘记是怎么走上来的,不要以为他被美色所迷,其实他一直在猜测女人的来历。事实上,从踏进房间开始他就像走进了一个不可自拔的漩涡,丛生疑惑如同浪花此消彼长侵扰着他的判断力。
进来呀,才来就想走吗?女人站在门口重复了第一句话,语气却大相径庭。夕云进了房间,直奔那支状如梨花的蜡烛而去,然后他听到连续关门的声音,他知道所有的门窗都已呈现关闭状态。女人就在身后,愈加醇厚的香味翻过肩头爬进了夕云的鼻孔,几乎令他窒息。夕云并没有转头,而是绕过烛台,来到了床边。雪白的床单泛着若有似无的绿光垂至地面,地面现出原木被切割后的年轮痕迹。他坐在床上,如果不是斜对面的女人,他很想就此躺下来,已有一个多月没踏实地睡过觉了。
困了就睡吧!女人似乎看穿了他的欲望,像妻子安慰丈夫也像母亲抚爱儿子一样的语气说到。她坐在烛台旁的椅子上,面庞笼罩着清冷而热烈的白光。
你是谁?夕云终于开口,他没有躺下。
我并没有问你的来历身世,你大可不必知道我的。
夕云无言以对,他并不想交换。目光落在女人的裙子上,才发现并不是白色丝绸简单裁剪而成,如此工艺是他前所未见的。特别是裙摆的加工尤其精致得让人叹为观止,千万片指甲大小的贝壳状绸缎如同鱼鳞连缀在一起,直至脚面。他的目光像条虫子从脚面向上爬去,最后落在女人的脸上,仿佛遇到一片翠绿鲜嫩的树叶,贪婪地在上面兜兜转转。夕云对年龄毫无概念,因此我们无从得知他对面这个女人准确或模糊的在世时间。不过延着夕云的目光能够看到像白云和棉花一样洁白的脸蛋,像春露和秋水一样清澈的双眸,像笔锋和剑轨般流畅诡异的眉毛。女人笑意盈盈地站起来走到夕云面前,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帕香囊。香囊像充满诱惑的处子之身拦截了夕云直视的目光,熟悉的香味再次袭来。他不知所措,接过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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