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其实,从五年前开始,他就有种感觉。
像是一种预感,简而言之,他潜意识里从未想象过彻底失去她任何消息的情况。
憋着,绷着,忍着,死命维持了五年。
但她在自己面前放低姿态说出包养的时候,他的心里除了烦闷,还有另一缕心绪。
那道心绪,是一种庆幸。
好像在说:“啊,还好她真的求我了,我能顺着这点台阶和她扯上点关系。”
虽然这份庆幸很快被他强压下去,但是却愈演愈烈。
他明白,是自己纠缠胡愚获,重复着没有预告的消失,没有预告的出现在她面前,强硬的带走她,折辱她。
但何文渊的眼里,胡愚获才是那个折磨他的人。
说抽象一点,胡愚获在他心里的形象根本不是个人,于他来说,她更像是一摊沼泽。
他早在数年前就失足掉落其中,现在想要脱身,所以挣扎,但一次次的挣扎试图抽身,只会让他陷得更深。
每一次试图抽离,不管任何原因,他都会再度回到原点。
甚至不需要胡愚获朝他勾勾手指,她什么都不用做,只是存在着就够了。
何文渊自嘲的想着,他能完成所有的自我攻略。
在胡愚获面前,他鲜少有掩藏情绪的情绪的时候。
或者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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