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胡愚获只觉得冤枉。
何文渊好像忘记了,数日前完事后就让她滚蛋的人是他自己,不愿意留联系方式的人也是他自己,甚至就连这个包养,也是胡愚获自己求来的,还是个可怜的叁千块。
所谓的包养一个月结束了,她也没有立场留在这。
以什么身份来吃他穿他的?背叛过他的前女友?
“非要…留在这?”
平日里,她绝对没有勇气说这话来忤逆男人,现在当然也没有这份勇气。
只是理智还未完全归位,脱口而出了。
“你觉得我在和你商量?”
何文渊紧着神色,同样的脱口而出。
……
昨晚听人说要走,心底像被一只手攥住,紧巴巴的闷滞感涌上。
如果自己的心脏真被一只手攥紧了,一定是胡愚获的。
和胡愚获第一次重逢那时,他筑起的理智高墙还未溃败到如此地步,想见她的情绪占据大脑,他当机立断去了海城。
用工作麻痹自己近两个月,最终还是按耐不住,在初夏,再次回到兆城。
何文渊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,看她过得不好就够了。
但又和胡愚获拉扯上了莫名其妙的关系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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