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龟年就曾谱唱过王维的其他诗句,如“红豆生南国”“清风明月苦相思“等。
阳关三叠作为曲子在唐代早已流行。在其同时或稍后的诗人词句里有了“唱谓城”或“唱阳关”的词句。刘禹锡,白居易,李商隐,还有宋代的李清照等人的诗词们都有可寻到踪迹。这是一支纯粹的友情曲,千百年来引起千万人普通共鸣,艺术生命力加此久远,我们不得不认可它的艺术感染力,而它艺术感染力如此强烈源于什么?那就是情谊的真挚。
艺术是不允许伪作,它是以真情实感动人。浩如烟海的古曲多不胜数,历史,岁月是无情判官,大浪淘沙方知真金子的可贵。那些庸娟俗语粉的曲子被时光淘光了,独留下这支穿越时间,空间感受人肺腑的阳关三叠。
据说,演唱阳关三叠时伴奏的笛子吹出最后一迭高音时,笛子都破裂了,我们从其中能感受到感情之强烈。无论是诗,还是曲子到最后所表现的是宴席即将结束,友人即将踏上远去的行程,主宾双方的惜别之情都达到了浓郁饱和的极点。主人那深沉的句子似乎是脱口而出的,是那么的自然,朴素,而以强烈真挚感人肺腑。吟此句,我总有“作旷达语,倍觉悲痛”的感觉,疑惑前言是否分析偏差了。
细细聆听曲子,我浸透在音乐里,方知原来感觉没错,曲子节奏舒缓而雅正,曲韵绵绵却不哀愤,如饮一杯淡酒,湿湿的,绵绵的,韵长而语短。这种看似淡,实则深的感情才是友情。
当我未落笔写这篇文字时,一边倾听着曲子,一边默诵着古诗,心头涌现着所有关于友情的思绪。友情同爱情一样都是后天的感情,它们不同于亲情,那是一种先天性的,是一种固定,源于无法拒绝与抛舍的血缘。爱情与友情的不同在于,爱情是一棵“嫁接树”岁月光阴中生长,嫁接的伤口遂渐融合消失最终完成一体,而友情则是两棵独立的树,相为遮风避雨,却不放弃各自的独立性,永远是相望与相守,因为距离的美,才使其持久的延续。
我一直试图用国家政体来比喻三者必须的区别。亲情是一个中央集权的国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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