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
而这才一个多月,裴策洲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,人瘦了点,五官也更加硬朗。再加上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吹风,右脸颊还?有一块铜钱大的冻伤,模样不知道有多惨。
她想了想,偷偷从?后面扯了扯裴延年的袖子。
男人身?体往后倾,余光瞟向她。
她小声?说:“要不就这样吧。”
她也不觉得自?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,毕竟裴策洲看起来真的挺惨的。谁知道男人突然转过身?体,望向她的目光幽深,像是压抑着某种?情绪。
几乎是出于直觉,她知道裴延年此刻非常不高?兴。
她又想不明白裴延年不高?兴的理由,紧张地问了声?,“我说错什么了吗?”
裴延年看着小妻子的脸,巴掌大的脸上,湿漉漉的杏眼望着他,手指扣着他的掌心,莫名所?以又紧张着。
镇国公府从?来不差银子,夜晚挂着的烛灯能将?室内照得清清楚楚。他站在床边的一侧,将?着急的母亲,隐忍眼泪的长嫂和眼神躲闪的侄子都看了一眼,又重新看了看同他们站在一起的小妻子,一时间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。
他的眸色黑沉地如同外面的夜色,半晌垂下眼帘,亮堂堂的光线中?也瞧不出他的眸色。
就听见他开口道:“没说错。”
“年底没多少日子,先好好休养吧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,老夫人和邵氏都松了一口气。裴策洲挠了挠自?己的脑袋,获得想象中?的假期之后,他好像也没有想象中?的高?兴。
这次他其实伤得没多严重,就是习惯使然,哭嚎得厉害,也没想到三叔会这么轻易饶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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